极北的印第安人曾说:“没有人知道风和驯鹿的去向。”————摘自《在漫长的旅途中》(星野道夫)
我给俱乐部选取的名字是“驯鹿自行车俱乐部”,用“驯鹿”是受星野道夫摄影书籍的影响。在极北的阿拉斯加大冰原上,每年,驯鹿都要进行长达一千多公里的长途跋涉,我隐约的意识到,驯鹿的迁徙似乎与我们的骑行有着某种相似的地方,长途的跋涉,欣赏沿途的风光,只为远处的一个目的地;不同的地方在于,驯鹿是群体的迁徙,长途的骑行是独自一人,或者是二三人的结伴而行。也许,驯鹿也是独自旅行,只不过因为走过的是同一条线路而变成旅伴了。 继续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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